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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球球真的是吃素。”她急得跳腳道,可是此時上哪去找水果來證明她所說的話,晚孃的眼眶不知不覺紅了起來。
算了,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她喜歡說謊就任她去說吧,反正這一點都不關他的事。
“隨你怎麼說吧,我要走了。”雷硯揚轉過身子,正準備離去時,突然間他的腳步一個躑躅,整個身子險些趴在地上。
他回過頭看到晚孃的小手捉著他的衣角,她紅通通的眼眶凝視著他,扁著小嘴,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雷硯揚的眉頭皺了起來,一抹不捨在心中閃過,但他的臉色迅速往下沉。該死!他不應該有不捨,更不想有包袱,畢竟他連自己都照顧不了了,更何況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姑娘和一隻怪異的老虎。
“放手!”他命令道。
“好。”她依言放了開,因為她有點怕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孔,尤其他擺著出一張厭惡的表情時,她的心竟然微微刺痛了起來。
她不想要他討厭她,因為他是她未來的夫婿,他們還要相處一輩子,如果他討厭她的話,那未來是不是他就要討厭她一輩子了。
不,不要!她不喜歡這樣。
她希望他笑,因為笑代表他擁有好心情。
“再見。”雷硯揚丟下兩個字,接著再次頭也不回的離開。
“不行!你不能扔下我一個人離開。”
咚咚咚!她跑到他面前,阻擋他的去路,如果他走了,她上哪去找他?他可是她未來的夫婿耶。
“為什麼不能?你倒說出個理由。”他好整以暇的問道。
“因為你是我未來的夫婿,我怎麼可以讓你離開。”他可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夫婿,如果他離開了,她要上哪去找?所以說她不能讓他離開視線之外。
她話一說完,馬上換來雷硯揚的沉默以對。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單純的臉孔,一雙盈盈秋波看著他,眼神相當的認真,雷硯揚卻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她竟半路認相公!?
他眉頭攬得更緊,他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娘子,他自己怎麼一點都不曉得。
傻了半晌,雷硯揚開口問道:“是誰說我是你的夫婿?”
“是師父。”她直接供出師父的大名。
“你師父是誰?”
雷硯揚越想越疑惑,他可認得她師父!?要不然她怎麼這麼篤定他是她未來的夫婿?
不可能。他搖搖頭,想到他從小身中寒毒,從未踏出家門一步,所認識的人十根手指頭都數得出來,所以他不可能認得她師父。
“師父就是師父,還分什麼誰是誰?”晚孃嘟起紅唇嘀咕道。
“我是說你師父該如何稱呼?”他深呼吸幾口氣,免得被這笨女人氣死。
“怎麼稱呼?就稱師父呀。”她眼神寫滿了困惑。
和師父生活了十六年,她就一直稱師父為師父,難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稱呼嗎?晚孃不懂。
雷硯揚無言以對了起來,這個女人該說她單純還是愚蠢至極才好呢,最後他做了幾個深呼吸,不想拘泥在這個問題裡。
“那我問你,你師父是怎麼和你說,我就是你未來的夫婿?”他直截了當的問道,這樣問還比較快。
果真,晚孃興致沖沖,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因為師父說過只要我在路上遇到第一個心動的男人,將是我未來的夫婿,我在這一路上遇到過很多人,只有你才給我這種感覺。”她將師父的話重複了一遍。
雷硯揚心一慟,不敢相信看著她,她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她對他一見鍾情!?突然間心跳加速,像一顆小石子投進平靜的心湖漾起一圈圈的漣漪,他得努力剋制著才不讓臉頰太過臊熱。
這是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