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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於壓力,範老頭不得不找到了我。看著著急的老頭,我也將心中早已想好的計劃告訴了他。
隨後一天,阿賈克斯俱樂部專門召開了一個新聞釋出會。
當我拄著柺杖出現在會場的時候,場下的氣氛馬上變得非常熱鬧,一個個記者在那裡交頭接耳的討論著什麼,估計是在想,為什麼上場比賽被鏟後還生龍活虎的我,現在卻拄上了柺杖吧。
當我們都坐定後,範普拉格示意大家都安靜,然後我們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在會議廳的投影儀上放起了影片。
第一個影片是放的93年歐洲冠軍盃AC米蘭隊與馬賽隊的決賽。不過我們當然不是為了讓大家看看這場比賽。
很快畫面進行到了AC米蘭的一次進攻,巴斯滕回撤到中場拿球,當隊友把球送到他腳下時,他背後的一名馬賽後衛,他叫博利,就是這個博利,直接在巴斯滕的身後一腳剷球,直接一腳揣到了巴斯滕那傷痕累累的腳踝,最終使得巴斯滕舊傷復發痛苦倒地,從此再也沒能回到賽場上來。最後的畫面則是巴斯滕拄著柺杖行走的樣子。
看到這裡,剛才還因為在猜測我們的目的而切切私語的記者們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這裡基本上都是荷蘭的足球記者,他們也是荷蘭足球的堅定支持者,而巴斯滕則是荷蘭球迷心中的神,當同時他也是荷蘭球迷心中永遠的痛。
看到氣氛已經變的比較沉重,我們適時的放了第二段影片。
這段影片明顯要比上一段要清楚得多,因為這就是上一場比賽時的直播的錄象帶。
畫面先從我們的中場發球開始,阿龍將球推給了我,然後我直接帶球長驅直入,用技術和速度連續過掉了四名阿爾克馬爾隊的球員,連這些來討伐我的記者們都不得不為這一系列的精彩過人而動容。
就在我準備過第五名球員的時候,我的身後出現了一道身影,他直接就是一個倒地剷球,而他的腳則直接揣到了我的小腿脛骨上,而我也痛苦的倒在了地上,這畫面與第一個影片裡的那一段是多麼的相似。
這時候畫面分成兩個部分,同時回放兩段剷球的影片,等放完後,畫面又變回一塊,再次慢放我被鏟的那段,當畫面放大,給了簡森一個特寫的時候,全場記者都吸了口冷氣,因為他的那張臉是如此的猙獰,看起來與魔鬼無異。
畫面結束後,我終於開口了:“範&;#8226;巴斯滕先生是我最喜歡的足球運動員(省略了個“之一”),這也是我為什麼選擇來到阿賈克斯踢球了,除了因為阿賈克斯是一隻偉大的俱樂部之外,更是因為這是範&;#8226;巴斯滕先生曾經戰鬥過的地方,我想踏著他的足跡前進。”
說著說著我的眼神變的悲傷起來,眼眶裡已經變得溼潤:“但是,我沒想到我差點有了和範&;#8226;巴斯滕先生一樣的命運,差點‘‘‘‘‘差點也因為對手的惡意犯規而離開了球場!”說完,我更是用雙手捂住了臉,同時也遮住了雙眼(其實我是因為哭不出來)。
這樣,場下的記者們也開始了對簡森的咒罵,這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而已啊,他甚至還沒發育成熟,居然對他下這麼狠的腳,如果將他廢了,那他以後的生活該怎麼繼續啊。這樣簡森在大家心裡的魔鬼形象徹底的固定了下來。
聽到場下的咒罵聲,我和滿意大家的表現,然後假裝擦了擦眼淚(其實根本沒有),繼續說道:“還好,我比範&;#8226;巴斯滕先生幸運,或許是我從小就注意這方面的事情,自我保護意識很強,所以我才勉強躲過了這場悲劇。”聽到著,記者們又為我的倖免遇難而鬆了口氣。
“而仁慈的裁判居然只給了張黃牌而已,但是,難道我就可以容忍這中人渣繼續留在場上禍害我的隊友麼?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