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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上了樓，左潤冬一面脫外套，一面說：“我想把她帶到天使村，你覺得可以嗎，冷秋？”

冷秋拿過拖鞋來，放在他腳下，“好啊，只要哥願意，就好。”

“秋，我自己來。”他伸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這些事，讓我自己來做，你先坐著，我幫你放水。”

冷秋猶豫了下，慢慢解完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浴室裡左潤冬溫柔的嗓音，如低沉動人的琴聲：“秋，快點進來。”

輕輕推開浴室門，霧氣氳氤的室內，一股甜膩的味道直撲鼻，香香的，撩開奶白色的紗簾，滿滿的一大缸，裝滿了雪白的牛奶，溫熱，散發出香甜的氣息。

“哥，怎麼放這麼多牛奶？”望著全是牛奶的浴缸，冷秋只覺得不可思議。

他取過一隻印花雪色浴帽，用手拂起她垂下的長髮，包裹在帽裡，唇邊泛起漣漪：“天冷，你面板有點乾燥，我今天叫牧場送來了一車牛奶，泡個牛奶浴，對面板好……”

冷秋浸進大半個身子，微仰著頭，任他的手撩撥奶液，澆淋每一寸面板，純純的奶，濃濃的香，她只覺得身體輕飄飄，如墜雲端，千萬朵潔白託著她，軟綿綿不著力，而每一個細胞都發出沉醉地嘆息。

真好！

別人還在泡玫瑰花，滴清油，她卻已經奢華享受滿缸滿缸的牛奶了。

真奢侈！

忍不住伸舌一吸，輕抿過嘴皮，好甜。

“哥，你要不要也進來？”她的臉泛起一片羞澀的紅暈，如彩霞滿天。

更得晚了，不好意思，和男友軋馬路才回來，呵呵

身份暴露（二十一）

他並沒有進來，只用寵溺的眼光，深深凝視著她。一邊端著紅酒，不時喂著她喝，酒香，奶香，男人香，香得讓她不願意甦醒，這麼香甜的世界，還有誰會給她呢？

除了他。

這一夜睡得很安穩，清水過後，每一寸肌膚都還散發出牛奶香濃的氣息。

左潤冬將她摟在懷裡，只是摟在懷裡，再沒有過多的舉動，他的鼻尖貼著她，一遍遍，貪婪地深嗅著她的面板，她身上的體味是那麼好聞，好聞到讓他忘了自己是誰。

小女孩被送往天使村，打扮得像一個公主似的，她也許是第一次穿這麼漂亮的衣服，雪白色的毛衣，套著雪白色的冬裙，肩披著一條粉紅色的海豹毛披肩，連貝蕾帽都是粉紅。

粉紅與雪白，著在女孩身上，怎麼看怎麼都像一個城堡的公主。

雖然她還是有些拘促，黑漆漆的眼睛，不時還流露出，與她年齡不相符的老成與迷茫，可在左宅住了一段日子後，也漸漸的消去，孩子的純真本性正在慢慢恢復。

上飛機的時候，冷秋抱著她，她扯著自己的漂亮衣服，第一次露出孩子般特有的笑容，兩邊的虎牙，可愛極了。

“來，我們上飛機了。”冷秋親著孩子的粉紅臉蛋，給孩子取名叫，小藍。

“小藍，快跟爸爸再見——”

小藍笑著揮手，“爸爸再——”

不遠處，倚著車邊的左潤冬，也舉起手來，揮了一揮。

風很大，吹得冷秋脖子的圍巾亂飄，她理了一下微亂的流海，登上舷梯，停在機艙門口，若有所思地轉身，放眼望去——

兩大排黑色西裝的人排成整齊的一字，負手在後，在風裡目送著她們上車，冷秋身後是小虎、緊跟著是張逸，都是左潤冬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由他們護送至俄羅斯。

冷秋聽到左潤冬站在下面說：“冷秋，好好照看孩子們，等著我去找你們。”

這種情形就像一位偉大的父親送母女兩個出發到異邦，而他因為某種原因，去不了，無奈地留下來，這種憂傷的離別，為什麼冷秋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