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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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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過去流浪的事情,尤其是些陰暗的記憶,我難以開口說出來,就好像自己在與一個女人偷情,裡面的快樂和激情的場面及細節,我不可能詳詳細細地對陌生的你,及我身邊的朋友說:啊,我的那個女人是怎樣的美麗,乳房如何的飽滿和結實,手腳又是如何的細長富有彈性,而最令自己要去留戀的怕是那個深藏的洞府了……

1996年,我流浪在東莞,就是一個值得去回憶的,可寫下來的故事。故事沒有多少情節,缺少波折,似乎有些不動人。流浪中所奇遇的故事可藉助幻想,那可以到電視劇中尋找。我走在東莞大街的流浪是自己的一個真實過去;或者說是自己的一個更符合事實的幻想的1996年。

到底是些什麼呢?

奇遇?記憶?幻想?沉淪的故事?不要急於打聽結果,什麼事情看到了結果,那富有感覺的過程就沒有了,這樣的事情見多,什麼意義也就沒有了。好比*一樣,*是結果,但最歡樂時刻還是那麼一段*的過程。這樣的事實,有經驗的男女都知道,不用我在這裡面寫,否則我的文章變了色調,有少兒不宜的嫌疑。

先說兩個女人的容貌。

一個是:一頂烏黑的頭髮總是披在肩上,笑的時候總是把頭重重一搖,讓黑頭髮輕輕地飄起飄落。沒有不開心的,整天不是咿咿呀呀地唱,就是咯咯地笑。初次與她相見說談,還覺得其言行舉止幽默風趣,久之,便產生了討厭感,因為總是那幾句呶呶嘟嘟,很煩人的老調:

1,婆婆媽媽的,有話就講,有屁就放,何必這樣那樣地轉彎抹角,細崽,你知……

2,媽咪喲,這好大的屁又來了,還是那股河南味,這裡面卻還帶了點辣椒味。

3,奶奶喲,困死了。

4,舒服,睡覺睡到我好孤獨……

這樣的老調總不離口,並且還要夾點南方的洋味,還要裝一下怪臉。她走路的姿勢更好看,如只臃腫蹣跚的鴨子,屁股一擺一擺的,嘴裡還哼著不成調的歌,自認為和入時或時尚呢。

另一個是:瘦白的臉嵌了一雙迷人的眼睛,充滿了靈秀,見人聚在一起說笑時,總是上前露出那排潔白的牙齒,咯咯地笑問:“啥子?”與人說話總以老子自稱,總喜歡動手動腳,是典型的四川女人。整天也是開開心心的,連走路都是連蹦帶跳的,那姿勢怪難看,好似澳洲的袋鼠在直立行走。這樣的前俯後仰的姿勢身材,卻還用那緊身的牛仔褲牛仔衣來緊圓,中間捆一根很寬頻的黑皮帶,更見其彎曲了。極度高興時,一邊走一邊跳,一邊唱一邊拍手,總是那麼不成調的這句詞:

高高的高跟鞋——高高的高跟鞋——高高的高跟鞋——高高的高跟鞋——高高的高跟鞋……

這樣重複不止,況且聲音在嘶喊,生怕人家聽不到似的。

這兩個女人是一對好朋友,我經常見到她們在一起上班下班,也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

呶呶嘟嘟的女孩,我叫她胖鴨子,只唱一句高跟鞋的女孩,我稱之母袋鼠。當然後面還有女人,暫停介紹。說了故事裡的人物,在描繪一下事情發生的背景,即說我流浪的東莞大街,當然是我在1996年時所記住的樣子。

那時候,絕沒有現在這麼繁華昌盛,燈火輝煌。現在我走在東莞大街,再難以想象出十年前的那些陰暗的破舊景色,還有雜亂的記憶。

1996年,東莞的大街,天是灰白的一片。用灰白只是一個單調的顏色,說清冷的寂寞似乎更合我當時的心情。可是清冷只能形容心情,事實上街面上人跡熙熙攘攘,車流不息。大街最寬闊的地方,就是汽車站出來的十字路口,有一個巨大的環形天橋,人行道橫跨在交叉路口的上空,四方道路上來往的人透過天橋就可去對面。隨意或暢通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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