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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嗤笑了一聲：&ldo;我憑什麼答應？不答應又能怎樣？&rdo;

這態度裴雪頌倒很欣賞，要是會打架就好了，說不定還能做個對手。

&ldo;不答應的話也可以，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放學回不了家，一個星期住學校廁所。這點兒小事兒，你不會認為我做不到吧？&rdo;

柏清允也跟著補充道：&ldo;白天掃廁所，晚上住廁所，二選一，你自己掂量著辦！&rdo;

蔣曼娜咬咬牙，臉扭曲到變形：&ldo;好，我答應。&rdo;

於是，這天下午，三個人都沒有上課，一個捏著鼻子出沒於學校大大小小各種樓層的廁所裡，另兩個就站在離廁所門口稍遠點兒的位置，一邊兒玩遊戲嘮嗑一邊監工。

蔣曼娜磨磨蹭蹭的，一下午也沒真正打掃完幾個，但裴雪頌和柏清允不介意，就是想看看她受折磨罷了。

到了放學的點兒，倆人沖蔣曼娜揮了揮手：&ldo;下班了，明天接著見啊！&rdo;

身後蔣曼娜把手裡的工具&ldo;咣當&rdo;一聲砸在地上。

整個下午，下課期間出入衛生間的同學來來往往，蔣曼娜覺得自己的臉都要丟光了，更有甚者是聽說衛生間裡有這麼一位打掃衛生的同學，特意下了課跑來看的。

蔣曼娜咬著牙，撥通了通話記錄裡好久之前的一個號碼。

裴雪頌到了家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真的把竹聿名省數學競賽一等獎的證書給塞進了書包裡，拿出來一看，竹聿名三個字彷彿閃閃發光。

裴雪頌想了想，決定還是要抽空把證書換給竹聿名，這東西萬一他以後考大學自主招生什麼時候的要用呢。

想歸這麼想，裴雪頌第二天上學都快到學校了，才想起來證書好像忘了帶。

反正也不急這一天兩天，折回去拿也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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