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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招式，好武功。這讓現象讓林風大感不解，問身邊武僧道：“既然悟凡武功與他不相上下，為什麼灰衣少年人還能開口說話，看起來甚是輕鬆的樣子？”

這回武僧不敢隨口回答了，恭敬回道：“回稟師叔祖，悟凡招式上雖與灰衣少年人不相伯仲，但在內氣上卻相差了一個境界。”

“武功還有境界之分？”林風覺得自己也看了不少武俠小說，好像並沒有什麼境界之分，固然驚異道。

“回稟師叔祖，武功確實有境界之分。”武僧恭敬回道：“武功分為煉體境、武者境、武師境、宗師境、大宗師境、武道先天境。江湖傳聞武道先天境界之後還有一境界。”

“哦，是什麼境界？”林風急問道。

“回稟師叔祖，聽聞武道先天之後還有武道後天之境界。但這只是傳聞，至於真不真，武道後天是何種境界，卻是不得而知。”武僧恭敬回答道。

“是嗎？”林風表面平靜，內心卻是波瀾壯闊，他沒想到武功還分境界。不但分這麼多境界，而且還有什麼傳說中的武道後天之境界，這讓林風興趣盎然。

“你還沒說悟凡是什麼境界呢？”林風接著問道。

“沒錯，師叔祖提醒的是，弟子腦子轉不靈，還請師叔祖恕罪。”林風當然沒有怪罪他，武僧也就接著說道：“悟凡是武師之境，灰衣少年人是宗師之境，相差了一個境界，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悟凡招式上與灰衣少年人不相上下，為什麼內功上會相差這麼多？”林風不解問道。

“回稟師叔祖，境界上的提升有兩種路徑，一是練就神通秘笈；二是勤學苦練。灰衣少年人至於年紀不大就境界高強，有可能是練了不得了的神通秘笈，也有可能是自己日復一日的勤學苦練所得，更有可能是二者結合，練了不得了的神通秘笈，再加上自己的勤學苦練。”武僧恭敬回答道。

“原來如此。”林風思索道：“這樣看來悟凡小和尚並沒有練少林寺的神通秘笈了，否則憑他的資質，應該不會比灰衣少年人差才對。”至於少林寺有這麼多神通絕技，悟凡為什麼不練，林風卻不得而知。

此時廣場中央二人交手的熱火朝天，特別是悟凡，招式施展開，如行雲流水，渾然天成，不留一絲破綻。

灰衣少年見小和尚的招式棍法秒到毫巔，不禁讚歎連連道：“好俊的功夫，好高明的棍法。”灰衣少年誇讚完，口氣一變道：“小和尚，你的武功果真奇妙，不才受教了，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切磋切磋。今日就點到為止了，我要辦正事了，得罪了。”

灰衣少年說完，劍鋒上銀光縈繞，劍尖氣芒吞吐，再次使一招分光劍影，劍鋒化作二十道實質劍影，向小和尚上三路籠罩而去。

悟凡見此，棍影舞動，也化作二十道棍影迎上劍影。“好棍法！”灰衣少年最後還是忍不住誇讚道。

只見劍影與棍影絞在一起，噼裡啪啦之聲不絕於耳，木屑紛飛，悟凡手中的棍棒寸寸粉碎開來，落在塵埃。

“看劍。”悟凡手中已無棍棒，但灰衣少年嘴角一撇，劍法不停，他打算給這小和尚一點教訓。

劍影向悟凡籠罩而來，劍鋒離身體只有三寸距離，這時的悟凡繞他天資卓越，也無力挽狂瀾的手段了，要麼敗，要麼死。愣愣的站在當地，等待灰衣少年的裁決。

灰衣少年嘴角一撇，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他會如何對待悟凡，是要他傷，還是要他命？

就在劍鋒離悟凡胸膛只有一寸之時，就在悟凡生死由灰衣少年一念之間之時，眾人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之時，突然，悟凡的身體憑空消失了。

灰衣少年一劍刺空，頓時停住身形，轉首向右邊看去，神情赫然，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