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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的話語中。

走近巨大的牌樓，符曉抬頭仰望。

&ldo;要不要照相？&rdo;唐學政問。

符曉搖搖頭，&ldo;這個太新了。&rdo;沒有她想要的感覺。

唐學政垂下長長的睫毛看了她一眼，&ldo;那走吧。我想我可以給你當嚮導，在我小的時候地壇就像是我家的後花園。&rdo;

兩人隨著長長的道路筆直前行，唐學政向她介紹著地壇公園裡的景點分佈，並不時透露一點小道訊息，比如像是在宰牲亭找到過幾百年的牛糞等等，起初符曉還有些鬧情緒，最後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兩人走到方澤壇邊上，空曠的氣息撲面而來，符曉轉頭看了看幾乎沒有什麼建築物的周圍，又抬頭看看正方形的祭壇，神情變得若有所思。

&ldo;這就是皇帝用來祭地的罈子了。&rdo;

&ldo;嗯，我知道……&rdo;符曉點頭，一邊想著什麼一邊繞著地壇邊緣走起來，並時不時摸摸石座，或是用步數衡量一塊石塊有多長，一人忙得不亦樂乎。

唐學政雙手抱胸，沒有對她略為奇怪的舉動發表意見。

符曉繞了一圈，抬步緩緩走上石階，嘴裡喃喃自語，&ldo;這種臺階的節奏感果然很舒暢。&rdo;她走上祭壇中心，眯著眼環視四方，她倒有點皇帝的心情了，至高無上，萬人仰視。

&ldo;厲害……&rdo;符曉不知在誇誰，直直站在那裡，思維卻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唐學政頗有興味地挑了挑眉，他也走了上來，站在她的旁邊，為她攔住陽光，垂眸注視她陷入深思的臉。

不知過了多久，符曉還未回過神來，他試探地叫了一聲，&ldo;符曉，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rdo;

&ldo;嗯。&rdo;符曉像是著了魔，敷衍地點了點頭，跟著他往下走，差點踩空了臺階。

&ldo;小心。&rdo;唐學政扶住她，然後自然地牽過她的手，&ldo;別摔著了。&rdo;

雖然驚了一驚，但思緒不願就此打斷的符曉皺著眉再次聯結上剛剛所想，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手處在什麼樣的地方。

就這樣，唐學政拉著符曉來到皇祗室，&ldo;這裡面應該有你感興趣的東西。&rdo;

符曉被動地抬頭，&ldo;皇祗室？哦，供奉地祗神的地方，還有文物在裡面。&rdo;她來了興致，快步往裡面走去，沒感覺一個大男人被她拉著也跟著走了進去。

太有趣了。唐學政在她身後咧開了白牙。

符曉的無我狀態直到繞出了齋宮才停止，她望望天，望望地，然後視線落到兩人相握的手中，不明白怎麼會出現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況。最後，她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唐學政。

唐學政無辜地聳聳肩，&ldo;或許你是怕我走散了。&rdo;

聞言，符曉立刻像觸電般地抽開了手，&ldo;抱、抱歉。&rdo;她結結巴巴地道歉，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的確說不準做出什麼事來。

唐學政差點笑成內傷，&ldo;沒關係。&rdo;他用拇指撫了撫食指，&ldo;反正我也沒吃虧。&rdo;

符曉刷地紅了臉。

☆、第 5 章

唐學政送符曉回楊蜜家的路上問道：&ldo;明天去哪？&rdo;

&ldo;啊？&rdo;符曉呆了一呆，不解他為何如此問，&ldo;我今天有些累，明天不打算出去。&rdo;

&ldo;哪有玩一天就累的，觀光這種事就要趁熱打鐵。&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