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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自強震驚得幾乎不能思想，單靠氣勢便令對手完全無法動彈，那必須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境界才可以，與之相比起來，方自強那本來看似強大無比的實力，瞬間弱如螻蟻。

不過正如靈月所說，如果自己真就那麼倒下了，日後留在心底的陰影，將是自己不可承受的。

收攝心神，方自強身形一變，瞬間消失，但只瞬間，四周空間一陣扭曲，而方自強又以同樣的姿勢，再次掉回原地。這次，他眼中更是充滿不可想象的疑惑，滿臉震驚：“你……你……你居然連……連四維世界的攻擊都可以防禦？”

原來，剛才方自強瞬間將身形脫離了三維世界的束縛，企圖跨越時空直接對靈月攻擊，不料，靈月的防禦圈，連超時空的四維四界也給籠罩了，方自強完全是被自己的攻擊力反彈了回來。而最方自強震驚的，不僅是是他的攻擊完全無效，而是：他自己完全無法察覺到靈月的防禦圈所在。不管在三維還是四維世界，方自強從攻擊到被反彈回來的過程中，從始至終都感覺不到任何能量、氣勢的波動，這種無聲無息，自己完全感受不到的，完全超越自己境界的強度，才是他最震驚之處。

靈月微微一笑，道：“沒想到憑你這種不成熟時空制衡感，居然也敢在三維空間中隨便借用四維之力來進行跨時空攻擊。你就沒想到，這會破壞空間平衡嗎？萬一一個不小心，或者對方心有惡意，你便極有可能永遠消失在空間裂縫中，永遠也回不來了。所以日後，若非生死關頭，或修至天道大成至境，你切切不可輕用。”

算了吧。“一直站在旁邊的撒勒尤勸道：”靈月你就別欺負小孩子了。“

方自強敗得莫明其妙，心中已為對方實力所折服，但聽到那看起來年紀不比自己大多少的男子稱自己為小孩子，臉上又不免露出不以為然之色。

“你別不服氣。”撒勒尤道：“如果你不是方儆元的兒子，靈月跟我的年紀，已經可以跟你太祖爺爺的太祖爺爺同一輩份了。”

方自強麻木了，今日突然撞到太多不可思議之事，他幾乎有點懷疑自己在做夢。

撒勒尤說著，突然語氣一轉，嘆道：“哎～～你們真不愧是一家人，想當初，在抓我的時侯，你們每個人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絕招都使完出來。到對付這小子，明明用了不到半成功力，卻騙說用了兩成，嘿，還怕太打擊他，讓他受不了啊。”

靈月瞪了他一眼：“你別胡說，我侄兒雖然學得功夫亂七八糟的，但慧根不淺，可沒那麼容易沉淪，我又怎麼會怕打擊他呢？”

“嘿嘿。”撒勒尤笑道：“學的功夫亂七八糟？你也別老是損這小子，說實話，跟其它人比起來，他可是強得多了。”轉過頭來，對方自強道：“不過，說實話，你也完用不著灰心，當年我像你這麼大時，還沒你現在這麼厲害呢……哎，你快別沮喪了，也不想想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就是方儆元來了，在靈月手下也過不了十招，你有這份能耐也算不錯了。”

靈月卻不以為然道：“這也叫能耐不錯？連虛幻之氣的最基本應用法則都不懂，只要隨便來一個太古神魔，一根手指頭都收拾掉他了。對了，乖侄兒，你還沒告訴姑姑，是誰把這似是而非的擬境訣跟天道殛滅劍技傳給你呢。”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

方自強還沒說話，卻聽靈月忽道：“馭天跟馴道？這兩個名字怎麼聽著有點耳熟？”

方自強無語，對於靈月隨意讀取他的想法，他已無力再做反抗，乾脆，當作是自己願意說出來吧。

靈月又問：“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方自強坐了起來，為了防止靈月再次入侵他大腦讀取想要的資訊，乾脆爽快地道：“我聽到有人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