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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姐,”豔爹爹笑得似朵花:“還是你豪爽!”
“三千兩!”肖老闆憋足了勁。
“四千兩。”陳小姐輕描淡寫。
“豔爹爹,今兒還是你這裡熱鬧!”一群華服女子進來。豔爹爹一看連忙迎了過去:“呦,這不是狀元麼?您大駕光臨,我們這裡還真是蓬蓽生輝啊!”
呂韶文笑笑:“豔爹爹,咱們都是老相識了,用得著這樣生分麼?”呂韶文是當朝丞相的愛女,文采斐然,這次秋試更是聖上欽點的頭名狀元。她自命為風流雅士,少不得常駐秦樓楚館。今日是她生辰,和一群朋友在酒樓喝過一輪覺得無趣,便一起來到這萬豔閣尋歡作樂。
呂韶文見到榻上的人兒,嘆道:“豔爹爹,你也忒不地道了。有這樣的妙人怎不早引見呂某認識?”
豔爹爹笑道:“呂狀元這是說哪裡話?這可是我萬豔閣才尋得的佳人。今夜,您是知道規矩的,”豔爹爹曖昧一笑:“陳小姐願意出四千兩!”他伸出四根手指在呂韶文面前晃了晃。
呂韶文不置否可,從懷裡掏出一件物事:“這個就當見面禮送給這位佳人吧!”
豔爹爹雙眼睜得老圓,四周的客人也都吸了口涼氣。呂韶文手掌中是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珠子,發出圓潤的光澤。
豔爹爹兩眼放光、小心翼翼地接了過去:“這可是寶貝啊!”
“還不送這位美人進房休息,也不怕凍壞了他。”呂韶文責怪道。
“還是我們家狀元懂得憐香惜玉,知道心疼人,咱家的小美人這可是好福氣、遇對人了。”豔爹爹笑著,命人將秦香雪送入房內。
呂韶文今晚抱得美人歸,她一干朋友連連起鬨、不斷勸酒,呂韶文來者不拒,喝得醉醺醺地進了房。
秦香雪心驚膽戰地躺在大紅鴛鴦錦被中,房裡的一切是他陌生的,房間裡滿是露骨的豔情、濃濃的□,年少的秦香雪羞得根本不敢睜開眼。他心裡更多的是恐懼,止不住的全身發抖。他會怎麼樣?怎麼還沒人來救他?娘呢?爹親呢?還有兩位姐姐,他們是不是已經發現他沒回家,是不是在找他呢?他們在哪裡啊?秦香雪淚流不止。他聽見開門聲,有人腳步不穩地走了進來,他更加閉緊了眼,想縮縮身子仍舊無法動彈。
秦香雪感到那人走到床邊,他鼓足勇氣睜開眼,看見一滿臉酒意的青年女子,眼光迷離的看著他。
“美人啊,美人!”那女子口齒不清的讚道,伸手便往他臉上摸去。這人正是呂韶文。
秦香雪不由自主地尖叫:“手拿開!”但聲音卻是軟綿綿的,聊拔得呂韶文更是心癢難搔。
“小美人不要急,”呂韶文開始寬衣解帶:“姐姐馬上就來疼愛你。”
秦香雪閉著眼懇求道:“你讓我走,我娘是大將軍,她會感謝你的。我爹......”
呂韶文吃吃地笑:“美人來頭不小啊,我娘是當朝丞相,咱們倆正好是天生一對。”
“你......”秦香雪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已經沒有機會說了,呂韶文喘著粗氣已經撲了上來,堵住了他的唇,濃烈的酒味混合著陌生的女子氣息,秦香雪腹中一陣翻騰,想吐卻什麼也吐不出來,他恨自己,為什麼吐不出來?如果他能吐出來這女子可能就會厭棄他,他就不用遭受這種侮辱,可他為什麼吐不出來?他恨死自己了!連根手指頭也抬不起的他,只能淚水漣漣潤溼了鴛鴦交頸的繡花枕頭。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失去了知覺。
秦子華送那少年回去心情大好地拎著贏來的花燈回到將軍府。
“大姐,你已經回來了,香兒呢,還不叫他出來?”秦子華將花燈提近:“這燈做得還真是精緻......”
“香兒不是和你在一起?”正在喝茶的秦子和猛地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