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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不是用來喝的,是用來給杜珂擦身降溫。”酒精擦浴降溫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你說什麼?”洛璃正在吃何其喜帶來的晚餐,聽見隨意這句話跳了起來。
“怎麼了?”隨意見洛璃這麼大反應倒嚇了一跳,她正開了一罈酒溼了溼布巾。
“你是女人,你怎麼......怎麼能給男人,擦、擦身呢?”洛璃結巴得厲害。
“什麼男人女人,”隨意好笑:“他現在就是一個病人,溫度這麼高不趕快降下來很麻煩,肖長青去請大夫這麼久都沒回來......”
“不行。”洛璃搶過布巾:“你來。”他這句話是對何其喜說的。
“她難道不是女人?”
“我來。”秦香雪接過布巾。
“你?”隨意很吃驚,秦香雪的潔癖完全好了?不是討厭碰別人的麼?“算了,香雪,你又沒做過,還是我來啦。”
“沒做過才要做。”
見秦香雪態度如此堅決,隨意也無法,將酒精擦浴時需多停留的大血管處地方講明。洛璃拉著隨意背對著床坐下。“不許看。”他說。
“有必要嗎?”隨意好笑。
“女男有別!”洛璃嚴肅地道。
隨意摸了摸鼻子,這些風俗是要注意,可讓在現代社會生長了二十六年的她時時地注意到這些真的很難,那些滿不在乎恐怕已滲入到她骨子裡了,就如同這些封建禮教滲入到這裡民眾骨子裡一樣,會顧忌男女之嫌,會把杜珂坎坷的人生說成是他的命硬剋死了周圍的人......自己要完全地融入這裡,難度真的很大。隨意心想。
秦香雪替杜珂擦完身,隨意給他倒了水洗手:“辛苦了。”她又餵了杜珂一杯水。三人吃完東西肖長青也還沒見人影。
“少爺,要不我去找找長青?”何其喜見洛璃焦急的模樣。
“你快去快回。”洛璃道。
“恐怕是大夫不願來。”秦香雪道。
“我也擔心這個。”隨意皺眉,用手探了探杜珂的額頭,溫度比之前降了一些。“這個時候那些大夫恐怕也睡了。我們等到天亮直接把杜珂帶去醫館好了。”
“我去煮點粥,杜珂要是醒了可以吃一點。你們先將就著休息一會。”一直乾等著隨意覺得很無聊,為了避免自己睡著便去煮粥了。
杜珂住的院子相較於杜家大宅真的很小,但五臟俱全帶有一個小廚房。隨意點燃蠟燭,米缸裡還剩下一點米,她全洗了倒進鍋裡,找到打火石,然後看著灶臺發愁。這種灶臺她小時候在奶奶家曾見過,當時她沒搞定,現在照樣也搞不定。正當她蹲在灶臺下奮鬥時,秦香雪進來了,看見隨意灰頭土臉被煙嗆得眼淚直流的狼狽樣好笑。
“你在做什麼?”
“我點不燃火。”隨意擦了擦眼淚。
“我來吧。”秦香雪生火的經驗要比隨意豐富些,很快地生好火。
“小六呢?”
“他睡了。”
“你怎麼不睡?”
“睡不著。”
隨意“哦”了一聲也不再說什麼,兩人坐在小廚房裡一時間只能聽到灶裡的柴火燒得“闢啪”作響。
“你那個燈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可以。”隨意遞了過去:“按這裡。”她指著開關道。
秦香雪眼裡滿是好奇地看著手電筒:“呀,怎麼不亮了?”
“沒事,這樣按幾下就又亮了。”這種搖動式手電筒環保又不擔心沒電,也是隨意購買時的初衷。
“這種燈我從沒見過。”秦香雪道。“你剛才對洛璃說的那些都是騙他的?”
隨意想起自己胡說的那一通:“是呀,當然是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