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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會是這樣呢？&rdo;凡斯盯著自己手裡的香菸，沉思了一會兒。

&ldo;斯泰姆夫人怎麼樣了？&rdo;凡斯吸了一口煙；接著問道。&ldo;她今天挺好的。醫生早上來過。檢察後他說目前這兒沒有他的什麼事了，不過下午他還會過來一趟。說到醫生，我已經打電話給德瑞莫斯醫生請他過來。我想今天是禮拜天，再晚可能會找不到他了。因為過一會兒我們就會看到莫達戈的屍體了。&rdo;

&ldo;這麼說你的人已經把池子閘門關上了？&rdo;

&ldo;是的。這可是件苦差事，因為有個閘門在水裡泡壞了。此外引水口也有故障，好不容易才開啟。好在現在一切都搞定了。據斯泰姆估計，再有一個來小時池子就能排乾。還有，斯泰姆想下去指導整個操作，我告訴他我們可以自己來。&rdo;

&ldo;這樣很好，&rdo;凡斯點頭，&ldo;你的人有沒有在出水口那兒放個網子什麼的？你知道，屍體可能會順著水流出去。&rdo;

&ldo;我也想到了這點，&rdo;凱奇有些得意地回答，&ldo;不過沒事，出水口上本來就有一道鐵絲網。&rdo;

&ldo;今天早上這兒有沒有來什麼客人？&rdo;凡斯接著問。

&ldo;沒有，先生。就算有，他們也進不來。伯克、海納希跟甘迺迪今天早上又回來執勤了，昨晚是另一批人在這裡值班。現在，甘迺迪在東側門，伯克在門廳，海納希在池邊。對此，你就儘管放心吧。&rdo;

&ldo;你做得很好，&rdo;凡斯以一種讚賞的神態注視著警官，&ldo;現在我想先在屋外轉轉。不過警官，你能否請斯泰姆先生過來？&rdo;

凱奇即刻轉身進屋子裡。片刻之後，他跟魯道夫&iddot;斯泰姆一起出來了。

斯泰姆穿的是一身灰色四件套的毛呢西裝，沒穿大衣也沒戴帽子。雖然臉色蒼白、眼眶深陷，不過當他步下階梯向我們走來時步伐還相當穩當。

他客氣地跟我們打招呼，好像還有點過意不去的樣子。

&ldo;早安，各位先生。我為昨晚的失態向你們道歉。請你們原諒，昨天我好難受，又有些神經緊張。&rdo;

&ldo;沒關係的，&rdo;凡斯安慰他，&ldo;我們完全理解。今天，我們想大致看看整座宅院，特別是下面池子那兒，可否請你帶著我們參觀參觀。&rdo;

&ldo;非常樂意。&rdo;斯泰姆痛快地回答。接著領著我們由房屋北邊的走道走下去，&ldo;我這兒可以算得上是獨一無二的了，不管在紐約還是其他城市，沒有哪個地方有我這麼好的了。&rdo;

我們跟著他，從通往池子的階梯旁走過，來到屋子的後段。眼前露出一條狹窄的水泥路。

&ldo;這是東路，&rdo;斯泰姆解釋，&ldo;是我父親多年前修的。東路穿過林子沿著山坡往下延伸，不遠就會接上一條老路。&rdo;

&ldo;這條老路通往哪兒？&rdo;凡斯問。

&ldo;沒有特別通往什麼地方。它又分為兩條道路。一條往北去印第安洞穴，然後環著海邊通到河濱路。另一條往下通往綠丘，再轉進北方的培森大道。不過我們很少用這條路‐‐它路況不佳。&rdo;

我們走下水泥路。在我們右手邊，也就是房子的東南方，是一座車庫。車庫前有一塊混凝土的迴旋空間。

&ldo;車庫的位置不是很方便，&rdo;斯泰姆說道，&ldo;但是沒有辦法。如果我們把它放在房子前面會破壞景觀。不過我倒是把這混凝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