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第1/3 頁)

&ldo;你應該自己打，警官，&rdo;馬克有些不情願地回答。但儘管如此，他還是一邊說著，一邊抓起了電話。

&ldo;驗屍官馬上就過來。&rdo;放下話筒，馬克告訴我們。

很顯然，斯泰姆聽到了我們回來的聲音，他和霍爾德醫生從二樓走下來。

&ldo;剛才我看到你們開車下東路，&rdo;當斯泰姆走到我們面前時，他問，&ldo;有沒有什麼新情況？&rdo;

凡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這男人。

&ldo;我們已經找到了失蹤的屍體。不過我們希望這事先不要告訴其他人。&rdo;

&ldo;你的意思是‐你找到莫達戈的屍體了？&rdo;斯泰姆驚愕地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雪白。

&ldo;是的。就在從東路下去一點點。&rdo;凡斯輕鬆地說著，掏出一支香菸並仔細點燃，&ldo;現場不怎麼好看。這傢伙頭上有個難看的口子，胸膛上則是三道長而深的傷痕……&rdo;

&ldo;三道傷痕？&rdo;像是受到巨大的打擊，斯泰姆身子劇烈地搖晃著，只有靠著柱子才能讓自己穩定下來，&ldo;什麼樣的傷痕？你快告訴我！&rdo;

&ldo;我要是迷信的話，&rdo;凡斯慢慢地回答，一邊靜靜地抽著煙，&ldo;我會說這些傷痕是被水怪的利爪抓出來的‐‐你忘了我們在池底看到的蹄印了嗎？&rdo;

斯泰姆有好一陣子說不上話來。他的身體前後擺動著，眼睛死死盯著凡斯，好似見了鬼一樣。

&ldo;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rdo;他終於半瘋似地大叫起來，&ldo;你別惹火了我！&rdo;

看到凡斯不理他，他又把怒火轉向裡蘭德，他的雙眼好像要噴出火來一樣，對他破口大罵：&ldo;都是你在裡面瞎摻和。你到底想幹什麼？這究競是怎麼一回事？&rdo;

&ldo;就像凡斯先生告訴你的，魯道夫，&rdo;裡蘭德平靜地回答，&ldo;當然啦，不可能是水怪在可憐的莫達戈身上弄出那些傷痕的，但他的確有傷痕。&rdo;

斯泰姆聽了裡蘭德的話後似乎安靜了一些。他苦笑著搖搖了頭。

&ldo;我想去喝一杯。&rdo;他說，然後很快地轉身沿著走廊朝圖書室走去。

凡斯走向霍爾德醫生。

&ldo;我們可以再跟斯泰姆夫人談談嗎？&rdo;他問道。

醫生遲疑著，然後慢慢地點點頭。

&ldo;當然，我想應該沒問題。你們午後的會面似乎讓她好了一些，不過請你們別待得太久。&rdo;

我們隨即上樓，裡蘭德及醫生則去了圖書室。

斯泰姆夫人對我們的再度出現相當吃驚。她還是坐在上次接見我們的那張椅子裡，看起來比我們上次看到她時情緒又好了一些。

&ldo;斯泰姆夫人，我們想請教你，&rdo;凡斯開口，&ldo;昨晚10點過後，你可聽到東路上有汽車的聲音？&rdo;

她冷冷地搖著頭。

&ldo;沒有，我什麼也沒聽到。我甚至沒聽到我兒子的客人下到泳池去的聲音。晚飯後我一直躺在我的椅子裡打瞌睡。&rdo;

凡斯走到窗戶邊往外看去。

&ldo;這太不巧了，&rdo;他似乎自言自語地說道，&ldo;因為從這兒能相當清楚地看到臥龍池‐‐甚至東路。&rdo;

斯泰姆夫人沉默著，老態畢露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