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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墨好激動,銀子啊!他來了快兩個月了,最好的一次,是看到娘拿出來的五個大錢,二十兩銀子,都夠大伯掙三年的了:“謝謝劉先生,這個辦法是治療有洩瀉症狀的,從下往上揪的,這是溫補;如果只吐不拉,從上邊往下揪,這是瀉火。”想了想,林子墨又道:“剛才那孩子缺水太厲害了,這種情況,可以讓他多喝點糖鹽水,防止他虛脫。”這是現代人基本常識,這裡的醫生肯定不懂。
果然,劉郎中眼前一亮:“謝謝小兄弟,這個辦法管用,可以救不少人。”
從仁和藥鋪出來,林懷德像做夢一樣,一個勁摸著懷裡的二十兩碎銀,和賣草藥的三百二十個大錢,“呵呵”傻笑。林子墨翻白眼:“爹,不要摸了,你這是告訴賊,你懷裡有銀子。”林懷德嚇了一跳,唉!三年前的他可不是這樣,好歹也是一個掌櫃,二十兩銀子對現在的他來說,真是一筆天文數字了。
應林子墨的要求,買了五十斤白麵,二斤豬肉,寫字的筆墨紙硯都買了一些,一下子去了四兩多銀子,把林懷德心疼得夠嗆,說什麼也不再買林子墨要求的細棉布:“回去問問你娘,缺少了,在臨近的清水鎮買。”氣的林子墨直噘嘴,他的小嫩肉皮,還要受粗棉布的荼毒,話說,要不是褲襠大,真可能把他的小丁丁磨壞。
等到父子倆到了家,受到了一家人熱烈歡迎,看到還剩下的十多兩銀子,和買來的東西,都瞪大了眼睛,林子浩兄妹雖然都很穩重,但都還是十多歲的孩子,看到白麵和豬肉,忍不住口水氾濫。
林懷德出於謹慎,在外邊並沒有問林子墨什麼,這時候,和全家人一起,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他。
林子墨早在路上,就把說法打好了草稿,清清嗓子:“奶奶還記得三年半前,咱家還在利州府城居住時,您帶著我到廟裡燒香時,我救了個老人的事吧?”奶奶黃氏仔細想了想點頭:“是有這麼一碼事,我記得你還把自己的壓歲錢給他看病了。”林子墨點頭,這個記憶當了藉口:“那個老伯雖然沒救過來,但他很感激孫兒,把他的遺物,一摞書送給了我,裡邊有個老伯走南闖北時記得隨筆,其中就有這個方法,我也不知道對不對,也沒和你們說過,今天一試,嗨!還真管事!”
全家人無語,林懷德道:“那本隨筆在哪?我也看一下。”林子墨聳聳肩,好像只是幾本普通的書,後來搬家時,忙亂中,早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搬家時太忙亂,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沒太重視,早沒了。”
林懷德嘆氣:“可能那位老人是為大能,可惜啊,那時候子墨還小,不知道輕重,我們也沒拿著當回事,可能白白錯失了好東西啊!”林子墨背過身偷笑,比起兩指,過關!
奶奶接過話:“好了,不要遺憾了,就這個,也是我們家的福報,子墨的福氣。誰知道當初子墨二兩銀子的壓歲錢,換來了今天二十兩銀子哪?”老人家總結:“看來以後一定要多燒香,多做好事。”林子墨呲牙,做好事可以,燒香免了吧!沒看到以前燒了那麼多香有什麼好事,反而小林子墨靈魂歸西。
著實想想,好像不對,他穿過來就是靈異事件,激靈靈打個冷顫,算了,奶奶她們燒香就去,對這些摸不著的東西,還是敬著點好。
晚上的時候,林子墨吃到了這段時間來最好的一頓飯:豆角炒肉絲、茄子燒肉、韭菜炒雞蛋,加上娘烙的蔥花餅,簡直是無上的美味。兩個哥哥不多話,只是埋頭苦吃。小妹林雨嘰嘰喳喳,從大伯一家走了,恢復了一些活潑的天性,再加上吃高興了,油呼呼的小嘴閒不住:“四哥,你下次在掙了錢,要給我買個扎頭髮的頭帶,前鄰六奶奶家的金玲就買了個粉色的細棉布花頭帶。”林子墨看著這個和自己差不多一般高的妹妹笑了:“好,下次哥哥掙了錢就買。”自家用不到就忘了,小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