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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別嘮叨,華生。現在先聽我說完。我得趁我還記得很清楚的時候,將它們都說出來。再過一陣子,我恐怕就會覺得它們不過是頭腦發熱時產生的幻想了。」
*
福爾摩斯注射了公孫壽的「雞尾酒」,他走入粉末畫成的圈內。那中國人則留在圈外。他讓福爾摩斯別破壞了任何一個符號。
「你畫符號用的粉末,」福爾摩斯說道,「裡面的鈣質含量很高。我說的對嗎?」
「骨灰。」公孫壽證實道。
「啊。而且我敢打賭,這不是用來製作骨灰瓷的動物骨灰。」
「它的來源是艦隊街聖布里奇教堂地下的藏骨堂。要弄到手不那麼容易,價格也不便宜。那地下室的管理者很能討價還價。現在,你輕輕躺下,保持儘可能舒服的姿勢。」
福爾摩斯在地面上坐下,雙腿交叉,竭力無視滲透進褲子裡的寒冷潮氣,同時也儘量無視身邊環繞著大量人類骨灰這件事。
公孫壽又開啟那本書,迅速翻了幾頁後,大聲念誦起來。
那些詞語是福爾摩斯從未聽過的,但這種語言卻不是。他辨認出這就是斯坦弗在蘇格蘭場的牢房裡使用的同一語種。那種粗野的子音結構,那一個個片語之間的喉音停頓,那咆哮般的可怕音調——它絕不可能是其他語言,因為沒有任何別的語言與之類似。
而當那些詞語彷彿蛇行一般,自動滑入他的耳朵,他也感覺到毒品在他的血管中遊走。這種感覺有點類似小小的冰冷的手指慢慢在他的面板下爬過。他覺得害怕,但又有些好奇,那是一種怪異的平靜和渴望,就好像這樣的體驗是不可避免又必不可少的。此時他不再去聽公孫壽的聲音了。他確實聽到了那些句子粗野的節奏,也知道它們就像某種祈禱文,在祈求超越此世的力量,但它們聽起來就像是隔著一層紗,顯得極為遙遠,無關緊要。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識到此時只有他一個人留在山頂上。公孫壽不見了。一切都靜止不動。甚至連清風都不再吹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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