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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多了幾分堅定。如果留在這裡，她的想法便繼續的永遠沒有人在乎。

車門開啟，她將身上的衣服輕挑掉落在車上，之後便頭也不回地進去。

賀母見李苒回來，面色難掩驚訝。

當然同樣一臉詫異的，還有站在一旁的許明月。

兩人面面相覷，許明月年紀小，性子沒沉住。小聲問了句：&ldo;南方哥哥，李苒姐姐怎麼回來了？&rdo;

賀南方西裝拎在手裡，搭在腕上，聞言抬頭，冷冰冰地問：&ldo;不回來去哪裡？&rdo;

他打量一眼許明月，倒是絲毫不留情面的問：&ldo;這麼晚，你怎麼還在？&rdo;

許明月聽聞，臉立刻漲的通紅：&ldo;我……我&rdo;

她自然不好說已經在賀家住了一個多月。

&ldo;是我叫明月住下的，她身體不好，咱們家後院有池溫泉，多泡泡對她身體好。&rdo;

賀南方並不理會許明月為什麼來，以及住到什麼時候，很直接地結束這段寄居，&ldo;明天讓你哥接你回去。&rdo;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留下許明月在原地紅了眼：&ldo;南方哥哥，是不是在趕我走？&rdo;

賀母輕拍了拍她的手：&ldo;不會，有我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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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臥室，賀南方邊打電話邊推門進來。

李苒正在換睡衣，冷不丁地見他進來，下意識地遮住自己。男人視線在她根本遮不住任何的身體上掃了一眼。

眼神不明意味地晦澀一暗，然後移開，繼續打電話。

李苒在心裡鬆了口氣，打算等他打完電話就把分手的事情說清楚。

事到如今，她心裡並沒有什麼留念的。

她在裡面刷牙時，賀南方推門進來，寬敞的浴室被男人高大的身體擠得狹窄。

從鏡子裡看到他，剛剛脫下的西裝又穿了起來。

這是要出去？

她漱完口：&ldo;我有話要跟你說。&rdo;

分手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所以她還是想好好地談一談。

顯然，賀南方連這點時間都沒有。

他一隻手正了正脖子下的領帶，另一隻手攬過李苒，在她耳畔輕吻了一下。

隨後又靠著她的柔軟的頭髮蹭了一下，繾綣的語氣：&ldo;我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rdo;

李苒面無表情地看著鏡子，沒有說話。

最近兩年，他們一直這種相處狀態。

賀南方很忙，偌大的公司集團離不開他，整個賀家離不開他，唯獨李苒可以。

她可以在家，日復一日地的等待著她，就像候鳥等候春天，在等一個希望渺茫的季節。

樓下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幾秒後鐵質的軸輪滑動著軌道，大門被被開啟，車開了出去。

李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蒼暮的沒有一點生氣。

她的心很靜，如同賀南方臨走時那敷衍而又不走心的吻別一樣，李苒突然就看開了。

其實這個分手與否已經不重要，她在賀南方心目中的地位早已一目瞭然。

她洗完臉，非常平靜地回到臥室。

回到賀家空氣都是淤重的，像是身處一個牢籠裡，連呼吸都帶著被塵封已久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味道。

李苒做了一夜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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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頭痛欲裂。

她起的很早，將院子外面的幾盆花澆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