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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月黑風高,適合殺人越貨的四月的晚上,我的金主大人周少爺在大發脾氣,亂砸東西,胡亂傷人之後拍拍屁股滾回了北京。我包紮傷口後樂的清閒,突然想起已經有半月未去上課,於是整理行囊離開魔窟直奔宿舍,雖然鼻青臉腫的造型嚇壞了一眾外院的小美眉,她們四處瘋傳我被人劫財劫色,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我。我度過了上大學以來最高興的兩個月,每天睡到自然醒,想吃口就吃,不想吃就看看韓劇美劇的,日子別提多瀟灑了!唯一不足的就是剛過五月石家莊的氣溫就過了四十,導員在群裡說委屈孩子們了,今年提前受苦了,後面還跟了一個可愛的表情,月如我倆坐在地上喝著葡萄味的美年達,爭論安空調的錢是被校長還是主任花到東莞去了。我堅持說是主任,因為東莞掃黃過後他就從大眾視野裡消失了,並且揮了揮衣袖,沒帶走一片雲彩,主任有個很nb的名字,叫姚義,可他這個人不講義氣,專門給學生製造徭役,還逼著我們選修他的心理健康課,硬生生把課上成了電影藝術賞析,天天讓人看霸王別姬,快結課了,也沒告訴我們要考什麼怎麼考,結課那天卻突然抱來了幾張紙,並且自稱其為書,誰買了他的書就坐在前排填寫考卷,這個選修課就算過了,可憐我們這群窮苦的大學生,在南門的飯館打工累死累活一個小時才三塊,他幾張皺巴巴的紙就要我們十塊錢。而且他每節課必點名。我至今都忘不了他第一次點到月如時的場景,他那碩大的厚嘴一張一合,林月如,這名起的,這麼仙氣呢!月如起身答道,36e的胸生生晃瞎了這孫子的狗眼,他的大嘴張了半天也沒合上,你說這種人能不去東莞麼?月如則斬釘截鐵的說是校長,因為他們家跟校長家別墅毗鄰,在東莞掃黃的第二天她曾親眼目睹校長那五大三粗的媳婦拿著拖把追著校長從自家打到了月如家,我倆對此各執己見,爭論不休。倒是學霸老二一語點醒夢中人,現在不是討論誰在誰不在的問題,她推了推鏡框,這是她每次驕傲的表現,是看呆幾天誰還能回來,回不來的那個,嘿嘿嘿嘿,她猥瑣一笑,月如問我,你知道她剛才推鏡框的姿勢屬於什麼型別麼?我配合的搖了搖頭,月如哈哈大笑,傻吊型,老二的枕頭瞬間就砸了下來。
燥熱持續升級,宿舍就一個小破風扇烏拉烏拉的響聲賊大卻出不來屁大一點風,所以女生宿舍經常是窗子與房門齊開,a杯並d杯一色,這可就美了對面樓機械學院的男同胞們,他們天未黑就拉上窗簾一副非禮勿視爺很純潔的樣子,卻經常把窗簾拉開小縫拿著望遠鏡一邊擦鼻血一邊瞪大了眼珠子捨不得眨一下。月如空間裡一機械帥哥給她留言說一天天怎麼這麼煩躁呢,月如神回覆,你看咱學校這女的一天天穿的,能特麼不煩躁麼?不過哥們麼,你們宿舍的望遠鏡還好麼?濺上的血擦下去了麼?那哥們兒回覆了一個擦汗的表情後從此在月如空間銷聲匿跡。
我的好朋友月如是朵奇葩,我敢保證她要是生在唐朝基本上四大美女裡就沒有那個楊玉環啥事了,可惜這姐妹生不逢時,160的身高配上120的體重讓她稍顯豐滿,但這不妨礙她追求者甚多,我覺得好多男人在看到她白白的臉蛋與水汪汪的大眼睛的同時,更被她那e杯的胸晃瞎了狗眼,其實不只是男人,月如我倆去澡堂洗澡,這傢伙一脫衣服整個澡堂就寂靜了三秒鐘啊!最過分的是有一次她胸上出現了吻痕,而且一看就吻得很嚴重,就像平時周燕回一不高興給我咬的一樣,可是這傢伙渾然不覺,在一群女的八卦又鄙視的目光下坦然的該洗洗該笑笑。等到洗好快出去時她大聲的賤賤的對我說,小喬啊!你知不知道爺胸上這東西咋來的啊?我想,我當然知道,在我不在宿舍住的日子裡,老子脖子跟胸上這玩意就沒少過。不過為了保持我一貫的玉女風範,我還是矜持的搖了搖頭。月如驕傲的環顧四周,一雙雙冒著八卦之火的目光充分的愉悅了她,她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