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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ldo;如果按照這樣的推理，案件的嫌疑人莫太太和heller小姐都可能是兇手，可是她們都有不在場證明。&rdo;

&ldo;遠律師那麼瘦，我估計他也扛不動。&rdo;wei警官的口氣有些酸溜溜的。

&ldo;遠律師不可能作案啊，案發時他和我在一起。&rdo;我這麼說並不是為了包庇遠清，我說的是事實。

&ldo;好吧，&rdo;wei不屑地撇撇嘴，&ldo;其實要說起來，莫太太和heller小姐的嫌疑確實比遠清更大一些。因為在你父親去世時穿的西裝領口上，有女士香水味，而且也是插nnel 5號。&rdo;

&ldo;插nnel 5號?刺殺我的兇手使用的也是插nnel 5號香水，這說明，兩起案件的兇手可能是同一個女人嗎?&rdo;

&ldo;可以這樣推理。&rdo;wei點點頭，接著說，&ldo;第三個疑點，在你父親的西服衣襟上發現了otorl的痕跡。我想應該是案發當天沾上去的，不，應該說，很可能是案發時沾上去的。聽元華的員工說，莫先生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如果他發現衣服前襟上沾了那麼一大片油，一定會立即換掉。莫董事辦公室旁邊就是他的私人更衣室，要更換很方便。&rdo;

&ldo;otorl是什麼?&rdo;我問。

&ldo;哦，一種引擎的潤滑劑，可以延長引擎壽命。&rdo;wei回答。

&ldo;奇怪?怎麼會沾這個在衣襟上?&rdo;我不解。

&ldo;這個疑點我也沒法推理出可能的原因。&rdo;wei也一頭霧水。

&ldo;可是，兇手沒有發現父親衣服前襟上的油漬嗎?如果發現，應該立即換掉才是……&rdo;

&ldo;照理說應該是這樣，而且短時間內屍體還未僵硬，完全可以更換衣物。也有可能是，當時已經是晚上，辦公室內光線太暗，兇手沒有發現這片油漬。&rdo;

&ldo;辦公室裡沒有燈嗎?如果要偽裝成事故死亡，謹慎地佈置現場，開燈看清楚一些不是更好?&rdo;我又問。

&ldo;不，兇手在佈置現場時，不會開燈。元華實業大樓一共有十層，每一層有大概四到六個辦公室，總裁辦公室和臨時總裁辦公室位於大樓五層臨馬路的中間位置。24日晚6點到8點，元華實業所有員工都回家與家人和朋友過聖誕夜了。這就是說，如果當時兇手開啟燈，那整個大樓只有臨時總裁辦公室一間房間亮燈，如果有路人正好在兇手作案的時候經過，很容易會注意到五層這間亮燈的辦公室。而且這間辦公室對著馬路的一面是通體落地窗，路人可能會看見辦公室裡除了你父親，還有其他人的身影……或者，如果他視力好一些，連清楚看到兇手的臉都有可能。但我總覺得……&rdo;wei十指相扣，拇指在嘴唇上蹭著，&ldo;這兇手好像有些奇怪啊，從各個細節看，這個兇手的作案手法極其精密謹慎，可以說近乎完美，可是衣襟上那麼大一片油漬反而沒有注意到……真是無法理解。&rdo;

&ldo;還有別的疑點嗎?&rdo;

&ldo;應該沒了……哦，對了，&rdo;wei好像突然想到什麼，&ldo;案發現場沒有找到你父親的日程本。按照heller小姐提供的資訊，你父親總是隨身攜帶著這本日程本的。&rdo;

&ldo;heller小姐是嫌疑人，她提供的資訊可靠嗎?&rdo;我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