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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你是親生的，我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你不是剛進天靈界就遇到塗青了嗎？那時候你廢柴成那樣，一個大乘期修士居然能眼瞎看上你？」尋歌分析的非常理智。

「他眼瞎，失憶了，才看上我的行不？」尋陌陌賭氣道。

「原來是失憶了，那就難怪了。」尋歌頓時就在腦海里補全了整個故事。

一千兩百多年前，已經是大乘期修士的塗青不知何故受了重傷，以至於神識混亂，記憶丟失，修為倒退，誤以為自己只是一個金丹期的小修士。然後和狗屎運的自家女兒遇上了，尋陌陌她是瞭解的，別的本事沒有，多管閒事，送醫送藥這種事情做的極為順手，再加上長的還算不錯，於是在朝夕相處中兩人有了感情。

「……」居然真的相信了？

尋陌陌有些胸悶，難道在您看來，您女兒只有在別人腦子不清醒的時候才會被人看上嗎？

「你運氣比為娘好。」尋歌意著，眼底有欣慰也有一絲苦澀。

「娘親」尋陌陌知道娘親這是想起她自己了，畢竟那是困了千年的心魔。

「沒事，都過去了。」尋歌拍了拍女兒的手背，安慰道，「我被心魔困了將近兩千年，一朝堪破，再回憶不過是有些悵然罷了。現在想想，以前的自己真是魔怔了，何必和古玉成糾纏這許久。」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而且，堪破一次心魔劫，以後娘親的修煉便再無阻礙了。」尋陌陌笑道。

「你不問嗎？」尋歌望向女兒。

「什麼？」尋陌陌疑惑。

「古玉成。」尋歌答。

尋陌陌怔了怔，這已經是娘親第二次主動提起古玉成了，以前在玄靈界的時候，娘親一直是用「那個人」來代指，且輕易不讓人提起。

「他有什麼好問的，左不過和您一起飛升了上來。以後我見了他肯定不搭理他，他要是再來氣您，我就……我就讓你女婿去揍她。」尋陌陌狠狠道，「娘親你放心，天靈界您女婿打不過的人，沒幾個的。」

「那到不用，他短期之內應當來不了天靈界。」尋歌有些好笑道。

「啊？？」

這是還沒有飛升？可是她明明記得渣爹的修為和自家娘親差不多的，怎麼自家娘親飛升了，渣爹卻沒有？

「你以為，我會自己斷開雙修契約，然後便宜他嗎？」尋歌冷笑道，「我是因為心魔，自己不願意飛升，但古玉成是被我生生困住的，他比我痛苦千百倍。你去了天靈界後，他幾次想用你來刺激我，哄我和他斷開雙修契約，後來我便如了他的意。」

尋歌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服用幻靈草之後，我去找了他，結束了雙修契約。當時我們兩人都達到了飛升的契機，契約斷開後，天劫同時降落。不過古玉成自覺自己是天羅宗宗主，不能一點交代就沒有，就離開玄靈界，所以自己延後了天劫。而我，在飛升前送了他一劍。」

尋陌陌震驚的抬起頭：「娘……你……你把他……」

「放心，沒死。」尋歌遺憾道，「雖然我很想，但當時我必須留著力量飛升，所以便便宜了他。不過我那一劍是朝著他丹田去的，不修養個千八百年，他休想再飛升。」

對於尋歌來說，幻靈草堪破了她的心魔，那一劍則是徹底斬斷了過去。

尋陌陌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雖然她不喜歡古玉成，也不想和他有什麼交集，但那人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的父親。

「我沒廢了他，也是看在段明軒的面子上。」尋歌看向女兒，「聽說，他在天靈界幫過你幾次。」

「嗯，您的幻靈草還是他送來藥樓的。」尋陌陌道。

「倒是收了個好徒弟。」尋歌。

「娘親，那師伯呢？」尋陌陌見娘親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