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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穿球服真好看。&rdo;夏止輕笑，沒顧上許聲有些燥熱的感覺，開啟了那本相簿。

不用仔細看，許聲都知道這是從小到大，兩人的合照。其中也包含許聲人生汙點的黑歷史。

那一段，染了金毛的日子。

許聲扶住額頭。細長的手指忍不住插入了黑色的頭髮中，腳趾都不由自主蜷了起來。

&ldo;你小時候真得好好看。&rdo;夏止伸手指了指幼兒園時期的許聲，又放肆一般地戳了戳許聲白皙的臉頰，&ldo;只是看本書，其他人就沒辦法入眼了。&rdo;

許聲悶聲，他先行一步掃到了另一張照片，跟之打算趁機快速翻頁。

卻未想夏止有時候還真的挺狗的，竟像是完全知道哪些照片能引起他尷尬一般，快速截住了許聲的動作，將手指毫無偏差的指在了幼兒園的那張女裝照片上。

許聲有些喘不過氣。

他仰頭看著天花板。

明明早已記不得這件事了，但死去的回憶還是精準的攻擊了他。

&ldo;啊，我記得這個是當時咱們幼兒園女生不足，叫咱倆去補位置的，但是你穿女裝真得好好看。那之後你變成了咱們幼兒園公認的園花。&rdo;

夏止看著穿著白色裙子乖乖巧巧的小許聲，和掐著腰毫無半分女相甚至拔尖高的夏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人群中格外搶眼。

許聲幾乎在內心搖旗投降，甚至在夏止逐漸翻開下一頁的時候，悄聲拉了拉夏止的睡衣，語氣少有的夾雜著些許撒嬌的意味，&ldo;睡吧，好麼？&rdo;

&ldo;那你……&rdo;夏止沒有說出口，而是輕點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許聲哪裡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跟著湊神上去，輕啄了一下。

卻沒想等到一吻落下，夏止卻忍笑微勾了嘴角，翻下了下一頁，&ldo;我可沒說一下可以。&rdo;

許聲用餘光瞥到了相簿裡他初中染了金毛紮成小揪的不良少年樣，也顧不得別的。

只是在輕掃了箱內角落裡壓著的那一封未送出的信件，回想著上面寫著的&ldo;你是我的夏不可止&rdo;，嘴角微勾，伸手遮擋住了夏止的眼睛。

突如其來的黑暗，將許聲身上淺淺的柑橘香味渲染的更為強烈。彷彿五感都在這一刻驟然變得敏銳，還沒等詢問出聲，十二點的時鐘聲音便悄然敲響。

而在同時附上他耳邊的，是許聲清淺低磁的嗓音，&ldo;生日快樂，我的小男朋友阿止。&rdo;

這一聲祝福完全打的夏止錯不及防，他早已不記得十二點過後是他生日的事。

只是聽著許聲似乎伸手試探似地拉掉了一旁的吊燈，隨之像是烙印一般，咬住了夏止的嘴唇，隨後便是驟然的深吻。

許聲並不熟練地湊向夏止的唇角，溫熱的呼吸，與兩人身上的柑橘與薄荷的香氣交疊。

許聲卻在夏止那抹微微渲染上些許嫣紅的眼睛上，終止了吻，他低低湊於夏止的耳邊，&ldo;你猜，我穿舊球服，是想送你什麼？&rdo;

&ldo;哥哥，&rdo;夏止愣了片刻，伸手撫向了許聲柔軟的發梢，而後反將其壓倒，翻身，&ldo;得送一輩子才行。&rdo;

夏止輕啄了一下許聲的額頭，眼睫與其的鼻尖，一路下行，寵溺的聲音如同呢喃，&ldo;還要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rdo;

許聲輕笑出聲。

並未否定。

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指緩緩將淺藍色的床單漸漸揉皺，緩慢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