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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ldo;嬤嬤應該知曉我見你的原因。&rdo;嬤嬤：&ldo;老奴知曉，大小姐是為了夫人的事。&rdo;柳如霜：&ldo;說吧。&rdo;嬤嬤：&ldo;夫人的確是被人害死的，是我對不起夫人，那時候小姐不過兩歲，老爺奉命出巡，王姨娘便買通了我將一盆紫蘭花擺入室內，並且在夫人的茶中加入少許迷沉醉，王姨娘當晚安排了一個乞丐入了夫人房中，夫人就這樣……，後來王姨娘假裝正好看見，而後裝作好心勸慰。&rdo;嬤嬤抬首看了看柳如霜，卻見柳如霜面色如常，無怒無悲仿若聽著別人的故事搬，繼續道：&ldo;但不久乞丐便尋上們來，雖然此事很快便被壓了下去，但夫人卻是整日鬱鬱，再不見笑容，老爺為此十分憂心，卻是怎麼做夫人都不見開懷，沒過半年，夫人便病倒了，最終鬱鬱而終。&rdo;

良久，柳如霜：&ldo;哦?嬤嬤已然斷了一條腿、瞎了一雙眼，卻還是不願說實話。&rdo;言辭雖是溫和，然聽在嬤嬤耳中，仿若森羅鬼言，忙跪身道：&ldo;老奴句句實話，絕不敢欺騙小姐。&rdo;柳如霜：&ldo;的確是實話，卻不是全部的實話。&rdo;後冷冷的看向嬤嬤，冷聲道：&ldo;嬤嬤是在考驗我的耐心麼?&rdo;嬤嬤：&ldo;老奴不敢，老奴不敢!小姐明察，老奴不敢。&rdo;柳如霜有些不耐煩，道：&ldo;斷去一隻手臂。&rdo;管事：&ldo;是，小姐。&rdo;後兩人行入室內，便要行令。

☆、第二十九章 亡母死因

嬤嬤忙哭喊道：&ldo;小姐，不要，饒了老奴，老奴全部說。&rdo;管事看向柳如霜，柳如霜不言，管事：&ldo;動手。&rdo;一聲慘叫，嬤嬤手臂已然被打斷，柳如霜：&ldo;嬤嬤肯說了麼?&rdo;嬤嬤連連點首，柳如霜示意管事，管事：&ldo;你們下去吧。&rdo;兩人離開。柳如霜看向嬤嬤，嬤嬤：&ldo;夫人是被王姨娘毒死的，自夫人懷上小姐開始，王姨娘便在夫人的飲食中下了一種名為美人淚的，此毒不會當場發作，王姨娘也不會放太多，只是每次一點，此種毒藥服下後，中毒者心情會越來越抑鬱，而且中毒者會夜夜噩夢纏身，每夜都會夢見生平最不願回想最痛苦的事情，折磨心生，直到病者再難支撐，陷入癲狂，然後自殺。&rdo;柳如霜：&ldo;自殺。&rdo;嬤嬤點首道：&ldo;是的，夫人其實是自己服毒，而老爺也以為夫人是因為乞丐之事而抑鬱愧疚，最後想不開。夫人下葬後，老爺每日仿若遊魂，王姨娘便以小姐勸說老爺，老爺方有了支撐，王姨娘為此更加憎恨夫人，暗地裡命人盜了夫人的墳墓，找數個乞丐強迫了夫人的屍體，之後丟給狼狗啃食，屍骨無存。&rdo;

後抬首小心的看向柳如霜，卻見不到任何變化，柳如霜：&ldo;嬤嬤在這裡面扮演了怎樣的角色。&rdo;嬤嬤：&ldo;是我對不起夫人，夫人的毒是我所為，但是，小姐是王姨娘逼我的，我一家性命都在王尚書手中，我也是沒辦法啊。&rdo;柳如霜：&ldo;哦?是麼，那嬤嬤家的大院子又是怎麼來的，嬤嬤身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rdo;嬤嬤：&ldo;這……&rdo;柳如霜：&ldo;這……什麼?&rdo;嬤嬤：&ldo;小姐，老奴願意為夫人作證，指證王姨娘，為夫人報仇。&rdo;柳如霜微微一笑，柔聲道：&ldo;打斷手腳，餵狼。&rdo;嬤嬤哭喊道：&ldo;小姐饒命，小姐饒命……&rdo;後為人拖了下去。柳如霜：&ldo;此次多謝周管事，你下去吧。&rdo;管事扶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