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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交融，他只是微微張開嘴，口中便被肆意掠奪。

抓住記零楓探進衣內的手，輕輕推開。記零楓抬頭，銀絲相連，雙目早已一片赤紅。

&ldo;傷&rdo;

&ldo;無礙，我自己服藥了。&rdo;

……風暝月看著被記零楓拉開的衣衫，那胸膛位置，一片青紫，甚至他胸口有凹下去的跡象，這麼重的傷，難怪他會吐血。這……風暝月動了動，他真不知道，興許是丹藥的原因，他只是覺得胸口悶，沒沒想到傷這麼重。

只是他忽略了，他胸口的傷可非一般人而為，龍的尾巴可不是擺設。

&ldo;你不能封印深淵&rdo;修長的手指劃過那一片青紫，自從他遇到他，他才知道，原來生命如此脆弱不堪。

&ldo;算不上使命，我卻非完成不可。這就是你把他們扔在那邊的原因?&rdo;

&ldo;會消失，會離開，不要。&rdo;

……會消失，會離開……胸口那傷口忽然劇烈疼痛，風暝月伸手抓住那隻手臂，喘著氣，用力呼吸的他才發覺胸口估摸把他骨頭都打錯位了。

&ldo;抱我……&rdo;縱使在他懷裡，這個姿勢依舊不夠。

&ldo;你的傷……&rdo;

&ldo;嗚……&rdo;雙手抱著記零楓的腰，臉埋在胸口，跳動的心臟讓他嗚咽聲更大。

記零楓抱著懷裡的人，聽著那聲音，那是風暝月夢裡才會發出的，那悲傷的聲音，他卻從來都沒有理解。可現在，這個人清醒著，低低的聲音一次次撞擊著他。

&ldo;阿月，你怎麼了，怎麼了我在。&rdo;輕柔的聲音衝去了要出口的責備，輕輕拍著懷裡的人。

&ldo;我沒事，我就是想哭……&rdo;大老爺們的，忽然哭他知道不對，可他忍不住，消失和離開他控制不了，就算他看透天命，卻身不由己。

&ldo;我要去封印深淵&rdo;抽抽搭搭的道。

&ldo;不行&rdo;

&ldo;讓我去&rdo;抬起頭，他滿臉淚水，兩隻眼睛還通紅，委屈之意讓記零楓張嘴拒絕卻沒法出聲。

&ldo;讓我去，該來的都會來，讓我去好不好，也許是個轉機，讓我賭一把。&rdo;

……

&ldo;你這是……在&rdo;看著風暝月雙手已經纏上他的脖子，竟然為了深淵，這個人用□□。無名的怒火隱隱在燒灼，他想起那祈月皇帝。咬咬牙，記零楓任由懷裡的人摸索。

&ldo;任何事情都有始有終，若是不封印。這天下就毀了，我明明可以的，可以做的……&rdo;

他這個時候這麼做是有些卑鄙，可是記零楓依舊解不開的心結，他永遠成為他最大的罪孽源頭。看著依舊冷著臉的記零楓，他已經半跪在記零楓膝蓋上，臉蹭著那人的脖子。

沒想到他有一天，也這麼幹。臉……算了，在記零楓面前他根本沒有那玩意兒。只是，對方依舊冷著臉，他的情況異常窮迫。挫敗的低著頭，手撐在記零楓的肩膀上。

那股莫名哀傷又湧上心頭，痛，不是傷口而是心口。

&ldo;噗，哈哈哈，幾生幾世，來生來世我也不知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