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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謹自己也不確定。
他那麼親力親為,是因為他押上了親兒子的命,在跟毒販子進行一場豪賭!
他拿兒子的命,要揪出那個大毒梟。
……
第二天一早起來,顧小檢察官要繼續她的工作,去醫院找那位被性/騷擾的女同志,採集口供。
檢察官出外勤,當然必須是兩個人,公安局還要派兩名公安陪同。
法典既閒了,就給局裡打了聲招呼,換了個崗,要陪半夏一起去。
本來檢察院的車會來接半夏,但離得近,法典就打算開車帶她去醫院。
剛上車,手機一響,半夏笑著說:「哥,我給你發了個超可愛的表情包,以後你談戀愛的時候可以用喔,快點把它存起來吧。」
法典抓起手機一看,差點原地炸,因為小貓咪錶情包,一看就是達雲發的。
衝動之下,法典想敗壞一下達雲的形象,比如說,直接告訴半夏這貨是誰,再給達雲栽贓一些吃韭菜不刷牙,腳臭之類的汙點,讓半夏從現在開始就討厭他。
可話到嘴邊,法典想想又算了。
達雲跟半夏一樣是九零後,也是緝毒隊最年青的小夥子,而臥底,不成功則成仁。大鯊魚的販毒集團在東南亞勢力非常大,從今年開始,瘋了一般的在往藍國傾銷毒品,而達雲,是所有臥底中,目前走的,離大鯊魚最近的人。
他能見到大鯊魚,且能把座標定位發出來,就已經了不得了,想要全身而退,其機率非常之低,所以他更大的可能性是,跟他的先輩們一樣,填海里的大鯊魚。
然後,再把照片掛牆上。
在這種情況下,你叫法典怎麼好敗壞他的人品?
在醫院門口等的,其實才是真正的檢察官,下車之前半夏特意提醒哥哥:「那位是我領導,可不能在他面前喊我是檢察官,不然人家會笑話的。」
法典能不懂嗎,他也是江湖人吶。
所以從現在開始,他就不會再叫妹妹是顧檢啦。
檢察工作很難搞的,因為不是所有的案件,壞人的臉上都寫著壞人二字。
而這位宏達公司的,自稱被性侵的女同志長得非常,還生得楚楚動人,面板白皙的就像鵝蛋一樣,身材也前凸後翹,玲瓏有致,不過法典一看就看出來了,她的鼻子墊過,嘴巴上也注射過東西,總之,這是個整過容的。
檢察官問訊,做筆錄,半夏只是書記員,老老實實的記就行了。
女同志一直在哭,描述被性騷擾的細節描述的也很到位,除了因為臉有點僵,做不出某些表情以外,就連法典都覺得,她說的應該是真的。
另一個公安就特別義憤填膺,還悄聲跟法典說:「沒辦法,男人都好色,管不住手,當兵的一年四季跟坐牢似的,又見不到女人,所以我覺得,這女同志說的才是真的。」
男人的劣根性,法典懂。
但他是一名政法大學正高階教授的兒子,他會習慣於,不在公眾場合發表傾向性言論的。
這時,大姑娘想上廁所,半夏立刻放下手中物,扶她去了。
半夏的小檢察官妹妹,穿著白色的制服,臉蛋兒那麼天然,那麼生動,還那麼可愛,頭髮梳的是馬尾,又大方又漂亮的。
得,法典越看她就越驕傲,越自豪,可他發現同來的公安也在欣賞他妹,立刻瞪了對方一眼。
半夏有多可愛呢,扶對方去了趟廁所,回來後還扶對方上了床,溫柔的問對方都吃的都是什麼藥,不論說什麼,她的聲音都特別柔和,親切,要說少什麼,大概就是,檢察官的氣勢和威嚴。
大姑娘也很坦誠,把醫生給自己開的藥全拿了出來,要半夏看。
總之,從各種表象來看,